对于周海洋来说，支持谁并不是最重要的，最重要的，是自己的想法能不能够得到实现。

他是收过陆放和王亮亮不少好处的人，所以，即使他并不想推荐他们两个人上位，也没有办法公然反对他们俩，因为万一他们要是因此生气自爆了，他也是绝对不好受的！

但是，支持他们俩，就意味着自己的想法得不到贯彻，自己想要推荐的人不能再推荐了。

这样，不光原本应该拿到的好处拿不到了，还会让自己的威望再一次被削弱。

明明这次会议，是应......